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孔丘其人
北京大學、清華大學大批判組 (1974.04.03)
《人民日報》
孔丘其人,頑固兇狠卻又十分虛弱,陰險狡詐而又極端腐朽。這是他所代表的沒落奴隸主階級的本性,也是一切行將滅亡的反動階級代表人物的共同特點。今天,徹底揭露孔丘的反動面目,對於識別王明、劉少奇、林彪這一類政治騙子,反擊開倒車、搞復辟的逆流,很有意義。
開歷史倒車的復辟狂
孔丘(西元前五五一——四七九年)生活的春秋末期,奴隸起義、平民暴動、新興地主階級的奪權鬥爭,彙成了一股不可阻擋的歷史潮流,把腐朽的奴隸制度沖得“禮壞樂崩”,使整個奴隸主階級面臨滅頂之災。新興的地主階級正在劇烈的階級鬥爭中佔領歷史舞臺。
孔丘出身的沒落奴隸主貴族家庭,在這個社會大變革中急劇地衰落下來。他的祖先原是宋國的大貴族,後來搬到魯國。到他父親郰叔紇(郰音鄒,紇音合)一死,孔家就更加日益沒落。孔老二從小接受奴隸主階級的反動教育,年輕時就走上了維護和復辟奴隸制的反動道路。階級的衰敗和家庭的沒落,更使他頑固地、狂熱地為恢復被奪去的“天堂”而鬥爭。“興滅國,繼絕世,舉逸民”,就是孔丘終生的復辟夢想。它的集中表現,便是一條“克己復禮”的反動政治路線。
什麼是“禮”?就是西周奴隸制的上層建築。孔老二把它吹得天花亂墜,說:“周代的制度是多麼昌盛,多麼豐富多采呀!我崇拜它!”(《論語•八佾》)實際上,周代實行的奴隸制,是一種在當時已經過時的極其反動、黑暗、腐朽的社會制度。它的“豐富多采”,正是無數奴隸的鮮血染成的!在這種制度下,奴隸主根本不把奴隸當人看待。一匹馬一束絲就能換五個奴隸。奴隸們沒有任何人身自由,被迫從事極繁重的勞動,受到殘暴的壓榨。如果逃亡,抓回來後就要被活活鋸掉一條腿,然後被扔到荒野“與禽獸為伍”,悲慘地凍餓而死。而奴隸主卻靠著榨取奴隸的血汗,過著極其奢侈腐化的生活。甚至在他們死後,也要建築富麗豪華的大墳墓,還把大批奴隸殘酷地殺掉或者活埋,作為殉葬品,有時一次達上百人之多。孔丘要復的“禮”,就是這種奴隸的地獄,奴隸主的天堂。這種大批摧殘勞動力、大量浪費勞動成果的制度,已經成為生產力發展的嚴重障礙。
孔丘這個傢伙對於往日奴隸主階級的舊制度、舊秩序、舊文化十分懷念,對於當時大好的革命形勢刻骨仇恨,滿腦子反革命復仇思想。看到烽煙滾滾的奴隸起義,孔老二破口大駡是“強盜”和“禍害”,恨不得斬盡殺絕。鄭國奴隸主在一次鎮壓奴隸起義時,殺害了全部參加起義的奴隸,他聽到後狂叫“殺得好!”(《左傳•昭公二十年》)孔丘的“克己復禮”,就是奴隸主屠殺有理,奴隸造反無理,他完全是奴隸解放的死對頭!
在孔老二心目中,周朝奴隸制的一切,從井田到法律,從音樂到酒杯,都是盡善盡美、神聖不可侵犯的。對於新興地主階級從經濟基礎到上層建築的任何一項革新,對於在這場社會大變革中湧現的一切新生事物,孔老二都瘋狂地跳出來反對。學生冉求去幫助革新,促進封建生產關係發展,他就惡狠狠地要門徒“鳴鼓而攻之”;晉國鑄了刑鼎,破壞了奴隸制的貴賤秩序,他詛咒人家要“亡國”;甚至在他七十一歲、重病在床的時候,聽說齊國新興地主階級殺了奴隸主頭子齊簡公,奪取了政權,還拚命掙扎著爬起來,搖搖晃晃地去朝見魯君,再三請求討伐。
孔丘如此仇視新事物,以種種努力保持舊事物使它免于死亡,簡直達到了發狂的地步。孔老二這個“複禮”狂,正是一個開歷史倒車的復辟狂!
虛偽狡猾的政治騙子
孔丘此人,陰險狡猾。明明要維護和復辟奴隸制的吃人政治,卻偏偏裝出一副“愛人”的面孔。他平時言必稱仁義,口不離中庸,不射窩裏的鳥,不用帶許多鉤的大繩釣魚,簡直是不僅愛人,而且連魚、鳥都愛。實際上,他是一個心黑手狠的惡鬼。有一次,他的一個學生假仁假義地熬了一點粥給服苦役的奴隸喝,孔丘為此大發雷霆,認為這是觸犯了“周禮”,急急忙忙派人砸了飯鍋飯碗,把粥潑在地上。這就是孔丘的“仁者愛人”,真是虛偽到了極點!
孔丘還拚命鼓吹“信”。說什麼“做人不講信用,是根本不可以的”,妄圖要人們相信他孔老二才是天下最講信用的人。其實,“信用”從來就是有階級性的。孔老二的所謂“信用”,不過是奴隸主貴族騙人的手段。他自己就承認“君子只注意堅持正道,而不必守信用”。(《論語•衛靈公》)就是說,為了實行“克己復禮”的反革命之道,什麼撒謊騙人、什麼背信棄義的勾當都可以幹。有一次孔丘路過一個叫蒲的地方,被當地起義抗衛的群眾包圍,不准他去衛國。孔老二指天發誓,與蒲人訂下盟約,保證不去衛國。但剛一被釋放,他就跑到衛君那裏,遞情報,出主意,要衛國派兵鎮壓起義。當面賭咒發誓,背後冷箭黑槍,這就是孔丘的信用。
政治騙子都很注意窺測方向,見風使舵,經常塗改自己的臉譜。用孔丘自己的話說,就是“邦有道,危言危行;邦無道,危行言孫。” (《論語•憲問》)這就是說,國家形勢對復辟有利時,就大喊大叫,赤膊上陣;形勢不利時,還要堅持復辟活動,但表面上要說好話,裝笑臉,不露馬腳。西元前五○一年,魯國發生了一次政變。公山不狃以費城為據點,準備推翻新興地主階級季桓子等人的統治。公山不狃派人與孔老二聯絡。一心要復辟變天的孔老二欣喜若狂,手舞足蹈,企圖利用這次政變,從費城起家,幹一番“複禮”的大事業,大叫要“使周代的制度在東方復興”(《史記•孔子世家》),拋出了一個反革命復辟的行動綱領。但是,這次政變很快就失敗了。孔丘賊心不死,搖身一變,隱瞞了自己要參與政變的真象,還說了一個政變頭目的壞話,蒙蔽了季桓子,騙取了信任,居然當上魯國首都行政長官,並很快竊取了員警總監和代理宰相的要職。就這樣,孔丘這個政治騙子改用“鑽進去”的戰術,篡奪了魯國的一部分權力。
兇狠殘暴的大惡霸
一朝權在手,便把令來行。孔丘一上臺,就立刻把復辟希望變成復辟行動,瘋狂地推行他的反動政治路線,殘酷地鎮壓勞動人民和新興地主階級,特別把廣大婦女壓在社會最底層。
孔丘這個公開申明搞政治根本不需要殺人的偽君子,稍一得勢,就露出了一副大惡霸的兇殘面目。他當代理宰相僅三個月,就對新興地主階級革新派少正卯下了毒手,殺了之後,還下令把屍體示眾三天。
少正卯是魯國的大夫,是一位法家的先驅者。他宣傳革新思想,受到群眾的擁護和歡迎。在他周圍“聚徒成群”(《荀子•宥坐》),集合了一批先進的社會力量。甚至孔老二的學生也紛紛趕到少正卯那裏去聽講,弄得“孔子之門,三盈三虛”(王充《論衡•講瑞》),學生好幾次都跑光了,冷冷清清,只剩下顏淵一個人。少正卯的革新理論嚴重威脅著孔老二的復辟事業。孔丘把他看成眼中釘,肉中刺,迫不及待地要幹掉他。按照周禮,“刑不上大夫”,而且少正卯聲望那麼高,殺害他必然遭到輿論的譴責,甚至孔老二的學生也表示反對。然而孔丘為了反革命復辟的需要,根本不顧輿論的反對,利用他篡奪的代理宰相的權力,給少正卯硬安上五大“罪名”,極端兇殘地把他殺害了。這是沒落奴隸主階級對新興地主階級血腥的階級報復。
列寧說:“什麼叫做復辟?復辟就是國家政權落到舊制度的政治代表手裏。”(《社會民主黨在俄國第一次革命中的土地綱領》)孔丘的 “克己復禮”,就是復辟奴隸主階級法西斯式的專政。孔丘殺害少正卯這一事件告訴我們,兩個階級、兩條政治路線的鬥爭是生死鬥爭。在階級社會裏,根本沒有所謂超階級的“仁政”。代表反動階級的復辟勢力一旦上臺,就會象孔丘那樣瘋狂地進行反攻倒算,革命者就會人頭落地。這是一個值得記取的歷史教訓。
不學無術的寄生蟲
孔丘從維護和復辟奴隸制的政治需要出發,把自己打扮成一個集中了西周文化的天生“聖人”、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,欺世惑眾。後代的反動派同樣是為了維護和復辟舊制度的需要,也把孔老二捧為“大學問家”。這個紙老虎,必須徹底戳穿。
孔丘是什麼“大學問家”嗎?完全是騙人的鬼話!
毛主席指出:“自從有階級的社會存在以來,世界上的知識只有兩門,一門叫做生產鬥爭知識,一門叫做階級鬥爭知識。”(《整頓黨的作風》)孔老二這個傢伙,一不懂革命理論,二不會生產勞動,根本沒有什麼真才實學,而是一個滿肚子秕糠的大草包。當時勞動人民就罵他“四體不勤,五穀不分”。他的生產知識等於零。他向學生灌輸的所謂禮樂仁義,也完全是奴隸主貴族僵死的舊文化。他修的《春秋》,更是顛倒歷史,混淆黑白,是一本無恥美化奴隸主頭子、惡毒攻擊革新勢力的變天賬。
春秋戰國的諸子百家當中,有不少人寫了專門著作,總結了當時階級鬥爭、生產鬥爭某一方面的經驗,在認識史上有所貢獻。特別是法家的一些優秀代表,如商鞅、荀子、韓非子等人,更是站在時代潮流的前面,闡發了革新的思想,豐富了我國古代燦爛的文化。而孔老二這個傢伙卻是“述而不作”,根本寫不出什麼東西。儒家經典《論語》也不是孔丘的親筆,而是他生前的一些言行,由他的徒子徒孫回憶記錄下來,拼湊而成,雞零狗碎,雜亂無章。查其內容,更是反動腐朽。不是鼓吹“天命”論,就是大念復辟經,再有便是如何搞陰謀、耍兩面派以及腐朽的生活方式和處世哲學。什麼“糧食越精越好,肉切得越細越好”,“烹調不到家,不吃。肉切得不方正,不吃”,“穿黑色的羊羔皮袍,一定配上黑色的罩衣;穿白色的鹿皮袍,一定配上白色的罩衣;穿黃色的狐皮袍,一定配上黃色的罩衣”;什麼對國君如何畢恭畢敬,對權臣如何笑臉相迎,在大庭廣眾之中如何裝出一副忠厚老實的面孔,在社會上如何騙取正人君子的美名。(《論語•鄉黨》)
看,烏七八糟,腐敗不堪,這就是儒家的經典!卑鄙無恥,百般鑽營,這就是孔丘的學問!明代的進步思想家李贄一針見血地指出孔丘“無學無術”。(《焚書•答耿中丞》)連德國資產階級唯心主義哲學家黑格爾也瞧不起孔丘那一套,說在孔丘那裏根本沒有什麼真正的哲學,還說:“為了保持孔子的名聲,假使他的書從來不曾有過翻譯,那倒是更好的事。”(《哲學史講演錄》)這對於孔老二這個不學無術的寄生蟲,倒是一個絕妙的諷刺。
到處碰壁的喪家狗
毛主席說:“凡屬倒退行為,結果都和主持者的原來的願望相反。”(《新民主主義的憲政》)孔丘一生,到處搞復辟,到處碰壁。當時人民群眾罵孔老二“累累若喪家之狗”,這句話生動地概括了孔老二一生的遭遇。這是他推行那條倒行逆施的政治路線的必然結果。
孔老二打著“克己復禮”的破旗,坐著一輛馬車,顛顛簸簸,先後到過齊、衛、宋、陳、蔡、楚等國,奔波了十幾年。但所到之處,不是坐冷板凳,就是被驅逐出境,大家都厭惡這個死頑固。衛國國君聽說孔丘善於搞陰謀,派人帶著武器出出進進地盯著他;齊國和宋國的新興勢力還要殺掉他。孔老二每次都夾著尾巴狼狽逃竄。
在陳、蔡,新興勢力還派人把孔丘一夥包圍在野地裏,使他們七天吃不上飯,餓扁了肚子,一個個面黃肌瘦,有的還病得爬不起來。連他的幾個得意門生也大鬧情緒,對孔老二那一套產生了懷疑和動搖。
孔老二在勞動人民那裏,更是老鼠過街,人人喊打。種田的,背筐的,守門的,都對他群起而攻之。有的唱歌嘲笑他,有的斥責他是“知其不可而為之”的反動派。匡城的老百姓還把他包圍了五天,要殺他。孔老二幾乎丟了一條老命。有一次,孔老二裝出一副親善的樣子,面帶三分笑,心藏一把刀,跑到奴隸起義的傑出領袖柳下蹠那裏,妄圖用“仁義道德”的說教和名利地位的誘餌瓦解奴隸起義軍。柳下蹠滿懷革命的義憤,痛斥孔老二是“不耕而食,不織而衣”的吸血鬼,是當面說好話、背後搞陰謀的兩面派,是油嘴滑舌、“詐巧虛偽”的“巧偽人”,是 “罪大極重”的“盜丘”!罵得孔老二臉色刷白,兩眼發黑,喪魂落魄地滾跑了。(《莊子•盜蹠》)
孔丘到處碰壁,連他的弟子們也紛紛離開了他。孔老二哀歎:“如果我的主張行不通,我要坐著木筏到海外去。能跟隨我的人,大概只有子路了。”(《論語•公冶長》)但就是這個子路,也在一次維護奴隸制的戰鬥中被人砍成肉醬,成了奴隸制度的殉葬品。孔丘如果還想坐著木筏亡命海外,就連一個追隨的人也沒有了。到處碰壁,眾叛親離,這就是一切搞復辟的反動頭子的必然下場。
馬克思說:“讓死人去埋葬和痛哭自己的屍體吧。最先朝氣蓬勃地投入新生活的人,他們的命運是令人羡慕的。”(《摘自“德法年鑒”的書信》)死抱住孔老二僵屍不放、妄圖開歷史倒車的人,他們的前途是不美妙的。世界的未來屬於無產者!
(原載《紅旗》雜誌一九七四年第四期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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